9月份,随着我们之间的争吵升级,我开始打算将儿子送到老师家里,以免影响到儿子的成长。杨莉很不理解,认为这是我有意让他们母子少见面,无论我怎么解释,误会却越来越深。
2004年,这天晚上,我很早就回了家,一开门看见一个小伙子在家里。我当即质问妻子:“他是谁?”“他是我同学。”她回答。“既然有同学来,你应该让我知道呀?”我说。“我电脑出了问题,请他过来看一下。”她振振有词。我有些气愤地向她摊牌:“如果要带异性朋友回家作客,最好夫妻都在场,不然这样对谁都不好!”“是你时常冷落我,你还要求这么多。”她的话使我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