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叫做人类,大概齐是因为人活着很累吧...
昨天在内蒙医院押解,中午下楼找饭辙,不经意间看到路对面的橱窗上写着,治疗紫癜,我定了一下,脑子里回想到大概是初中的时候,有一个胖乎乎的蒙古族同学,叫金查尔曼,他就是被过敏性紫癜夺去了生命,旗里的医院当时条件很简陋,大夫们好像都按照病毒性发烧给制定的治疗方案,
我记得那是个周一的早上,他没来上课,后来,听说他前几日转到了北京的医院,可惜已经晚了。
今早回到家,看着手机QQ空间里初中同学的合影,当然也看到了他,感觉他挺幸福的,我很羡慕他,最起码他在最无忧无虑的年龄里去了更无忧无虑的地方。
从1988年到2021年,好像一直也没有几次真正的快乐,甚至不知道真正的快乐定义该怎么下,以前卧槽在的时候,他能默默的陪着我发呆,爬山,逛公园,卧槽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锡盟人,所以总是一杯倒,如果有第二杯,那他就能把眼泪呛出来,然后可能就会含糊不清的用豫语梦呓了,
我们经常还会在微信上聊天,或者在下班的路上去打个电话,但是又总感觉缺了什么。
人这一辈子,总归是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孤孤单单罢了...
说的不错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