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睛,起身往里屋走去,对贺朝道:“等我换下衣服。“ 贺朝立刻跟上了,从背后环上了谢俞,在他脖颈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非常夸张地带着波浪音”嗯~“的叹息一声。 气息全喷在谢俞脖颈上,轻微的瘙痒让谢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谢俞毫不留情用手肘撞击贺朝的肋骨。看着贺朝弯着腰,捂着肋骨嗷嗷直叫,才悠悠道:”春天还没到呢,
少发情了。“ 贺朝的字典里没有知难而退,在揩小朋友油这件事上更是如此。 他冒着肋骨再受重创的风险又环上了谢俞,这次谢俞没有揍他,可能是良心发现,对自己食言冷落男朋友产生了愧疚。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被迫把人比他还高的大型犬拖进了里屋。 由于他经常需要上夜班,所以医院给他安排的办公室非常大,靠墙处放有一个单人床,
床铺旁边还有一个衣柜,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足以放下一些经常会用到的衣物,床头还有一个小桌子,供谢俞放电脑,墙上贴了一幅巨大的人体器官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