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大眼睛足足看了孙伟半分钟,一千块可是这小子一个月工资,这种女人,难不成还会从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有时候我总会想世界是不是真的变了,变得让我如此陌生,而我却象百老汇的演员一样,日复一日的演绎自己的悲欢,自以为的感动着这个世界。绚丽的灯光让我看不到那些观众在挖鼻屎,吃苞米花,讲下流笑话。
在家里呆了两天,小兰的照顾无微不至,翻着花样的做好吃的。小兰穿着我买给她的衣服鞋子,一步也不离开我,上厕所也跟着,给我讲单位上的各种琐碎杂事,我呵呵的笑着应付。小兰总爱说我是她最好的听众,说什么都不烦。我说我这边耳朵进去,那边耳朵出来,哪里会烦。小兰说那电视里的人说话你岂不是也听不进去。我说我耳朵里面装有PIII1.
3G的处理器,安装了一个软件,叫无敌小兰过滤器2000,专门过滤你的话。小兰揪着我的耳朵说:“在哪里,在哪里?我要把它给整死机掉。”
在家看了几部DVD,看看最新一期的《南方周末》,偶尔跟小兰说说报纸上的政经大事,看着她茫然的样子,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晚上睡在床上,我看着《汽车之友》在发呆,心想什么时候能开上辆雅阁就爽死了。小兰依过来楼着我,给我暗示。我说别烦了,明天一早我还赶到玉溪上班呢。小兰说好嘛,象只猫一样缩在被子里睡了。
我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心里一酸。自恋爱以来,只要我有要求,小兰都是尽量满足,我们在车里,在野外,在应急楼道,甚至在阳台上都做过。可结婚后,我开始学会了拒绝,每次拒绝,小兰都一声不吭的乖乖睡觉。我丢下书,钻到小兰被子里,一只手从衣服下面伸到她的胸前,依然那么温暖而柔软。小兰咯咯笑着转过身来抱着我说,小色鬼,明天不上班了?
第二天六点不到,小陈就打电话来说,出事了,胡总你快来,我们的广告牌被人涂的乱七八糟。我驱车迅速奔向事发地点,果然几块大型的户外广告被人用喷油桶涂得乱七八糟,某品牌的女形象代言人胸前居然被画了个胸罩。公安局的人正在做笔录,小陈跟警察说一大早起来撒尿就看见了什么的。他妈的,还有什么好调查的,这种事情除了竞争对手外,还有谁会干,把昆明大点的几家广告公司查遍,肯定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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