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个日本人”孔蔚说,“也说不准,难说是台湾人,我妈说日本人可能性大些。”我看看孔蔚,是有那么点象日本人,那里象,到也说不上来。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和你做妓女有什么联系?”孔蔚叹了口气,接着说:“我20岁的时候被我爸强奸了!”我说所以你就做妓女,糜烂到底?孔蔚说:“我妈,我妈。。。”说着就哭起来。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忙说好了好了,回头我让孙伟把你爸抓去关个十年,八年的,再找个机会,让牢里的人鸡奸他一组,过瘾啊过瘾。孔蔚抹抹眼泪笑笑说:“他哪里经得住这么折腾。”我说对了,你怎么不跟你爸姓呢?才说完就发现这问题问的愚蠢之极,那老男人更本就不是她爸。咦,我怎么开始相信她编的故事了?
“孔,是我给自己的姓,我要让我这样一个道德沦丧,下流无耻的女人有一个道德伦义祖师爷的姓,这是我给这个社会最大的报复!”孔蔚幽幽的说来这话,却另人毛骨悚然。边说,边脱衣服,说:“来吧,你不是找我做这个来了?”
我把衣服给她披上,拍拍她的肩膀,说:“那你怎么会在复旦?”她系着衣服扣子说:“妓女就不是人?就不能上大学?”提上包走了。
我一个人留在空旷而巨大的房间里,只觉阵阵寒意透彻心底,秋天不知不觉就来了。
仇恨啊,你是爱的孪生姐妹吗?其实,孔蔚要报复的也许是她自己吧,她这离奇的身世,究竟该不该相信呢?你信吗?
不管这故事是真是假,我且将信将疑,和孔蔚到处寻找着小婷。我让孔蔚到学校里查小婷那届学生的情况,试图找到她的消息或者是她同学的消息,几经忙碌,除了记住几个名字外,一无所获。我每天带着孔蔚到各种川菜馆子,云南馆子,贵州馆子吃饭,心想小婷肯定会经常来吃辣的东西,也许能碰到她。吃的孔蔚脸上冒豆豆,大呼受不了。而小婷,却依然是渺渺无音。
我几乎绝望了,坐在房间宽大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发呆。孔蔚走到我的背后,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说我给你按摩按摩吧。我点点头,闭上眼睛。孔蔚的手使我十分舒服,我沉浸在四肢经骨传达给我的愉快中,心里默默的念着婷,想着这一辈子也许就这么完蛋了,就好比生活抛弃了我,王洋说这话时候的表情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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