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发现红嘴鸥已经全部飞走了,空荡荡的湖面上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几只野鸭显然对这突来的幸福显得不适应,面对着大片属于自己的水面,却只敢在水边犹豫的游荡。我对这一晚发生的一切显然也不适应,我甚至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证明真实的存在。
过去是存在的
将来是遗失的
现在是上帝的
我不是我的
回到公司,接到王副总打来的电话,说上海那个项目的设计工作十分繁重,人手不够,让我回昆明几日,一起来做。我心想,燕海涛这狗的顶不住了吧,老子以前做事的时候,他总在背后使阴招,这回给你看看,真来了大项目,还是得我才能搞定。
燕海涛见到我,连连端茶送水,说胡总辛苦了,咱们公司就你水平最高,这事还得您老亲自出马才能搞定。听听,连“您老”都喊出来了,龟儿子还比我大几个月那。如此殷勤,一是因为现在老大比较倚重我,二还不是希望我多当老黄牛,多多干活。我虽然良心有点烂,可也不缺心眼。当下制定计划,布置工作完毕后。燕海涛问我,那胡总你做哪块?
我说我创意,设计就是要有创意,我给你们提供灵感,不过你要是愿意,咱两换换也行。燕海涛顿时没了话,这龟儿子设计的作品经常被客户批为:指南针上看方向——不是东西。
我坐在床边,小婷坐在椅子上。我呆呆的看着她,她的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衣服有些凌乱。她比以前瘦,但更妩媚,比以前漂亮,少了些清纯。我开始不由自主的盯着她的胸看,让我有点失望。就在三分钟前,我已经看到了她赤裸的胸部,而三分钟后的我却忘的干干净净。
当门口的惊讶过后,小婷忽然一把推开我,冲进房来,边走边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是来和一个陌生人上床的,来呀。”我关好门转身进来的时候,小婷已经在解内衣了。我呆了几秒,扑了上去,双手在小婷身上摸索着,在这我曾经日夜幻想过,却又连牵牵手都脸红的女孩的身上粗暴的摸索着,小婷的手笨拙而又急促的来解我的皮带,我翻起身想配合她,却不小心压到了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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