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赋诗一首,以表示庆贺。可是憋了半天想不出来,只好拍拍孙伟的肩膀说:“肚子饿了,吃饭克,我请客!”
时间恒古不不变的前进,从不曾停下来喝口老白干歇歇。孙伟的家我是住不成了,到不是他们赶我走,而是我看着这对离离合合的爱人心里难受,更何况人家还要小心翼翼的行房,怕我听见。我去租房子,小陈说给小昭租的房子还没到期,让我过去住。
“我要糜烂到底!”小陈认真的和我说。我说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要能糜烂,我就是腐尸。“真的,我认真的,你带我糜烂吧。”小陈说。我奇怪的看看小陈说:“狗的你,好像我是阿鼻地狱里掌管腐心汤的罗刹一样,你想糜烂就找我啊?说,到底什么事?”小陈呵呵直笑,说:“小昭来电话说她订婚了,祝我幸福!”我说那我找几个带病的小姐,让你得烂阴病,就糜烂到底了。
小陈说这个不好玩,换一个,换一个。我大声说:“那你还不赶紧去武汉,去找小昭!去把她找回来!”小陈吃了一惊,我自己也吃了一惊。因为我忽然觉得,这句话似乎是对我自己说的,我要去上海把小婷找回来。
说归说,想归想,我连去上海的路费都没有。再说爱情不是柴米油盐,不能当饭吃,这话谁说的?想也想不起来,说的真他妈好——我陷入经济危机了。
出车祸后医病修车借了不少钱,离婚的时候我执意要承担这些债务。虽说当了副总,薪水长了不少,可每月还债,养车,加上没有小兰管帐,我随手乱花,一时间觉得穷的象花木兰的胸脯 —— 一贫(平)如洗。
人穷志短,我整天挖空心思的想着怎么弄到钱,毫不廉耻的找来各种发票,假装请了什么什么客户吃饭,一百两百的捞油水。我开始变的吝啬起来,我不再请客吃饭,我到处蹭饭吃,只要听说有什么饭局,保准少不了我。我把省下来的钱全部拿去买彩票,只要是彩票都买,花了差不多五六千,只中了几个三十块,几个五块的奖。我想我是掉进钱眼里了。
老大的大板桌上亮晃晃的摆着三十万第五版人民币,炫目的红色让我觉得有些头晕。老大矮小的身子缩在对他来说巨大的真皮椅子里,对我说:“数数,回头给人家送去。”我说不数了,让胡子拿去铺在他的大床上,和他老婆躺在上面做爱,爽死这小狗日的。老大笑笑,点起根烟,我从毛 头像堆成的小山峰顶上,透过一个巨大的烟圈,看着我敬爱的老大,一位初中毕业的版纳人,却在昆明挣下了另人留涎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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