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格涅夫散文诗20首

热度:0鲜花:0鸡蛋:022年03月10日 10:25
时间无法容忍
勇敢和清白的人,
并在一星期里漠视
一个美丽的身体,
却崇拜语言和原谅
每一个它赖以生存的人;
宽恕懦怯、自负,
把荣耀献在他们脚下。
我记得自己在一座小木棚屋里坐着,透过炮眼大小的方窗窥视那条潮湿、泥泞的脏路,路上有几只迷途的鸡。我一边不大敢相信我所读到的,一边纳闷是不是我对英语的理解在欺骗我。我那里有一部名副其实的巨石似的英俄词典,我不断地一页页翻查每一个词,每一个引喻,希望它们使我从诗页里那凝视我的意义的折磨中解脱出来。我猜,

我根本就是拒绝相信早在1939年就有一位英国诗人说“时间……崇拜语言”,可周围的世界还是原来那个样子。
但是这一回词典没有否定我。奥登确实说,时间(而不是时代)崇拜语言,这个说法当时在我脑中启动的联想列车至今依然在轰隆隆奔驰着。因为“崇拜”是较渺小者对较伟大者的态度。如果时间崇拜语言,那意味着语言比时间更伟大,或更古老,而时间又比空间更古老和更伟大。这就是我的理解,而我确实也觉得是这样。这样说来,如果时间——它与神祇同义,
不,它把神祇也包含在内——崇拜语言,那么语言是从哪里来的?因为礼物总是小于礼物给予者。再者,难道语言不是时间的仓库吗?难道这不正是时间崇拜语言的原因吗?还有,难道一首歌,或一首诗,实际上还有一篇讲话本身,连同其音顿、停顿、扬扬格等,不是语言为了重构时间而玩的游戏吗?此外,难道那些语言赖以生存的人,不也是时间赖以生存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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