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格涅夫散文诗2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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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批评家,这种对粉刺的美化就会把兴奋的缺席视为松弛、草率、唠叨、腐败。这类批评家绝不会想到一位年老的诗人有权写得更差——如果他确实写得更差——不会想到再也没有什么比在不相称的老年“发现爱”和猴子腺体移植更令人反胃的了。在热闹与智慧之间,公众总会选择前者(不仅因为这样的选择反映了其人口构成或因为诗人们都有英年早逝的“浪漫”习惯,
而且因为人类天生不愿意想到老年,更别说老年的后果了。)对不成熟的依恋的可悲之处是,这种情况远远谈不上是永久的。啊,如果它是永久的就好了!如此一来,一切就都可以用人类对死亡的恐惧来解释。如此一来,众多诗人的所有那些“诗选”就会像基希施泰滕居民为他们的“欣特霍尔茨”改名一样无害。如果仅仅是恐惧死亡,读者尤其是有鉴赏力的批评家就大可以一个接一个地结束自己,

紧跟他们喜爱的年轻作者的榜样。但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
人类对不成熟的依恋,其背后的真实故事要可悲得多。这与人不愿意了解死亡无关,而与人不想了解生命有关。然而,天真是最不可能自然地持续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诗人——尤其是那些长寿的诗人——必须被整体地阅读,而不是只读选集。必须得有一个终结,开始才会有意义。因为与小说家不同,诗人给我们讲的是整个故事:不仅是就他们的实际经验和情绪而言,
而且——这才是与我们最有关的——是就语言本身而言,就他们最后选择的词语而言。
一个老龄人,如果他仍握着笔,有一个选择:写回忆录或写日记。按他们技艺的本质来说,诗人都是日记作者。他们常常违背自己的意愿,保留最忠实轨迹,记录(a)他们的灵魂发生的事情,不管是灵魂的扩张或——更常见的——灵魂的收缩,以及(b)他们的语言意识发生的事情,因为他们是第一批经历词语被损耗和贬值的人。不管我们喜欢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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