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格涅夫散文诗2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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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开始读我的奥登。不过,在读了《悼叶芝》之后,我知道我正在面对一位比叶芝或艾略特更谦逊的诗人,他拥有一颗比叶芝或艾略特都更不任性的灵魂,同时,其悲剧性恐怕一点不减。我现在也许可以以后见之明说,我没有完全错;还可以说,如果奥登的声音有任何戏剧的话,那也不是他自己的个人戏剧,而是公共或存在的戏剧。
他从不把自己放在悲剧画面的中心;他充其量只是表明自己在场。我还未听他亲口说:“J. S. 巴赫是非常幸运的。当他想赞美上帝时,他便写一首众赞歌或一首康塔塔,直接唱给全能者听。今天,如果一个诗人想做同样的事,他必须使用间接引语。”大概这也适用于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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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记录这些事情时,我注意到第一人称单数以令人不安的频率探出它丑陋的头来。但人即是他阅读的总和;换句话说,在注意这个代词时,我发现了比任何人都要多的奥登:这反常现象无非反映了我对这位诗人的阅读的比例。当然,老狗不会学习新招;不过,狗的主人最终都像他们的狗。批评家,尤其是传记作者,在论述具有独特风格的作家时,
不管多么无意识地,都会采用他们的批评对象或传主的表达方式。简单地说,你会被你所爱的东西改变,有时候达到失去自己全部身份的程度。我不是试图要说发生在我身上的就是这种情况;我只是试图表明,这些在别的情况下俗气的“我”、“我”声,反过来也是间接引语的种种形式,其宾语则是奥登。
对我那一代中喜欢英语诗歌的人来说——我不敢说这类人很多——60年代是选集的时代。那些参加学术交流计划来俄罗斯的外国学生和学者,在回国时,都可以理解地设法摆脱额外的重量,于是诗集先走。他们几乎白送地把这些诗集卖给二手书店,二手书店转头便以极高价钱卖给你,如果你想买的话。这些定价背后的理由,是颇为简单的:阻吓本地人购买这些西方物品;至于外国人本身,他们显然早就走了,根本没机会看到这种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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