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格涅夫散文诗2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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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似乎是在纽约某处拍摄的,在某座天桥上——如果不是中央车站附近那座,就是哥伦比亚大学那座,后者跨越阿姆斯特丹大道。奥登站在那里望着,仿佛是在这过程中不知不觉被抓拍到的,眉毛在迷惑中扬起。然而,那双眼睛本身却是极其平静和敏锐的。时间大概是40年代末或50年代初,也即他的面貌被那著名的皱纹——“凌乱的床铺”——接管之前。我突然间什么或几乎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在我看来,那两道在正规的迷惑中扬起的眉毛与他目光的敏锐之间的对比,或者说它们之间落差的程度,直接呼应了他诗行的形式方面(两道扬起的眉毛两个韵脚)和呼应它们的内容那令人目眩的精确性。从那页纸中凝视我的,相当于一个对句的面部表情,相当于更适合默记心中的真理的面部表情。那样貌很一般,甚至平凡。这张脸没有任何特别诗意的东西,

没有任何拜伦式的、魔性的、反讽的、冷峻的、鹰钩鼻的、浪漫的、受伤的之类的东西,反而更像一个医生的面孔,他对你的故事感兴趣,虽然他知道你有病。一张准备好应对一切的面孔,一张总面孔。
这是一个结果。它那空白的凝视是面孔与物体达至难分的相近性的直接产物,那种难以分辨的相近性产生了诸如“志愿的差事”、“必要的谋杀”、“保守的黑暗”、“人工的荒野”或“沙滩的琐碎”之类的词组。那感觉就像一个近视的人摘下眼镜,不同之处是,那双眼睛的敏锐既与近视无关,也与物体的细小无关,而是与物体根深蒂固的威胁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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