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格涅夫散文诗20首

热度:0鲜花:0鸡蛋:022年03月10日 10:25
全都在别处,大群
大群的驯鹿穿越
绵延数里的金色苔藓,
无声而快速。
一个其喜欢把形而上学的真理翻译成普通常识的乏味一点也不亚于其喜欢在后者中发现前者的人,外表应是怎样的呢?一个通过非常彻底地从事创造,却比任何在各领域抄捷径的无礼好胜者更多地跟你谈论造物主的人,他应是什么样子的?难道一种独特地结合了诚实、超脱和克制的抒情的感受力,不应导致如果不是独特的面部特征的安排至少也是特殊的、非凡的表情吗?而这样的特征或表情有可能被画笔捕捉住或被镜头记录住吗?

我非常喜欢这个过程,也即从那张邮票大小的照片作出种种推断。我们总是在搜寻一张面孔,我们总是想有一个可以实现的理想,而奥登在当时非常接近相当于一个理想。(另两个人是贝克特和弗洛斯特,然而我知道他们表情的样子;不管多么令人惊叹,他们的面部表情与他们的行为之间的相通,却是显而易见的。)当然,后来我看到奥登的其他照片:在某本偷带入境的杂志里或在其他选集里。
不过,它们没有增添什么:要么他避过镜头,要么镜头落后于他。我开始怀疑究竟一种艺术形式是否有能力描绘另一种,视觉艺术是否可以捕捉语义艺术。
接着,有一天——我想是在1968年或1969年冬天——在莫斯科,我去看望娜杰日达·曼德尔施塔姆,她递给我另一本现代诗选,一本非常漂亮的书,有大量插图,都是大幅的黑白照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由罗利·麦肯纳拍摄的。我找到了我正在找的。一两个月后,有人把这本书从我这里借走,我再也没见过那张照片;不过,我仍能颇为清晰地记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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