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格涅夫散文诗2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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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惊叹这爱。我对奥登的生活一无所知:既不知道他是同性恋者,也不知道他为了方便埃丽卡·曼而与她结婚,等等。我能够颇为清楚地感觉到的是,这爱将超越其对象。在我的心中——或者更准确地说,在我的想象中——那是被语言扩张或加速,被表达语言的必要性扩张或加速的爱。而语言——这方面我倒是很清楚的——有自己的动力,
特别是在诗歌中,语言倾向于使用其自我生成的工具:韵律和诗节,它们把诗人带往远离其初衷的地方。我们在阅读诗歌时获得的有关爱的另一个真理是,一个作家的情绪总是不可避免地屈从于艺术那线性的和绝不退缩的进展。在艺术中,这类事情确保一种更高程度的抒情;在生活中,则确保同等程度的孤立状态。仅仅由于他风格上的多面性,

这个人就应该知道一种程度不寻常的绝望了,如同他众多最令人愉悦、最令人着迷的抒情诗所表明的。因为在艺术中笔触的轻松往往来自那种完全缺乏轻松的黑暗。
然而,这依然是爱,被语言维持,不分——因为这语言是英语——性 ② ,并由一种深度的痛苦所强化,因为痛苦最终或许也必须说出来。毕竟,语言按定义来说,乃是自我意识的,它想了解每一个新处境。当我望着罗利·麦肯纳的照片时,我高兴于那面孔既没有流露出神经质,也没有流露出其他类型的紧张;高兴于它是苍白的,普通的,
不是表达反而是吸纳他眼前发生的不管什么事情。我自忖,拥有这面貌是多么奇妙,并试图在镜中模仿那个怪相。不用说,我失败了,但我知道我会失败,因为这样的面孔注定只此一家。不需要模仿它:它已经存在于这个世界,而不知怎的,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似乎因为这张面孔在某个地方而显得更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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