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格涅夫散文诗2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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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全都是头号浑蛋。”我:“谁?”他:“叶芝、弗洛斯特、布莱希特。”(顺便一提,关于布莱希特,他错了:布莱希特不是一个伟大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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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6月6日,在我没来得及准备就离开俄罗斯之后约四十八小时,我与我的朋友、密歇根大学俄罗斯文学教授卡尔·普罗弗(他飞到维也纳接我)站在奥登位于小村子基希施泰滕的避暑别墅门口,向别墅主人解释为什么我们会在那里。这次见面差点没有发生。

奥地利北部有三个基希施泰滕,我们三个村子都找过了,而就在我们准备转身离去,就在我们的汽车驶入一条安静、狭窄的乡间小道时,我们看见一个木牌箭号,上面写着:“奥登街”。它以前叫作(如果我没记错)“欣特霍尔茨”,因为小道从那片林子背后通往当地的墓场 ③ 。大概,改街名,与其说是因为村民尊敬住在那里的伟大诗人,
不如说是因为他们巴不得快点摆脱这“使人想到死”的东西。诗人对这个处境的感受是混杂的,既觉得自豪又觉得难堪。不过他对当地牧师的感觉,则较为清晰。牧师名叫希克尔格鲁伯,奥登无法抗拒把他称作“希克尔格鲁伯神父Father ④”的乐趣。
这些,都是我后来得知的。与此同时,卡尔·普罗弗试图向一个男人解释为什么我们会在那里,后者个子敦实、大汗淋漓,穿着红色衬衫和宽吊带,手臂上搁着外衣,外衣下拿着一摞书。他刚从维也纳乘火车抵达,并且刚爬上那座山,所以气喘吁吁的,不想多说话。正当我们准备放弃时,他突然明白了卡尔·普罗弗在说什么,于是喊道:“不可能!”然后邀请我们进屋子。那是威斯坦·奥登,距他逝世不足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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